烟,前头走廊来来回回有人,他低下头,慢慢往甄心房间走,两边墙壁上靠了不少记者,地毯上也坐着人,他们纷纷朝他打量,看他摁甄心的门铃,敏感地蠢动起来,张准听见他们小声嘀咕:“是谁……有点眼熟……”
房门打开,门里是冯蕴婷,看见他愣了一下,然后温和地笑:“张老师,快进来!”
张准知道开甄心门的会是她,但还是尴尬,跨一步进门,听她轻飘飘说了一句:“还真敢来。”
他只当没听见:“他怎么样?”
冯蕴婷寡淡地看着他,她还是昨天那身衣裳,显然没怎么睡,补过妆的脸仍然疲惫:“退烧了,没什么大事。”
张准往床那边走,这个房间他来过很多次,哪里有桌子哪里有椅子一清二楚,但眼下椅子上搭着色彩鲜艳的衣裙,桌子上是女人昂贵的皮包和丝巾,一转头,甄心躺在大床上,左手扎着点滴,大衣架临时拖过去挂生理盐水,人醒着,已经看见他了,眼珠悠悠地转。
“空手来的?”他哑着嗓子,有种滑稽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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