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候那样打打杀杀讲江湖规矩啊?开门!”
劝说无用,她竟然转脸对身旁心急火燎的文飞羽提议,“这么耗下去不是办法,要不我们先去吃早餐吧,我爸不敢把你哥怎么样的,他就是想吓唬我。”
“大姐,问题是我哥不经吓啊!”文飞羽很崩溃。
思思和胖达不约而同的露出同情的表情。
不知道飞羽哥哥这是造了什么孽……
梁苏苏白目惯了,对亲爹的“手段”从来没惧过,又见苏烙诚从电梯那端走来,当下迎上前,明媚一笑,“你来啦?瞧我这裙子好看吗?干妈给我准备的!”
说时还原地旋了半圈。
t市多好啊,有人管她吃管她穿,还没人约束她。
她才不回d城。
更不去国外!
苏烙诚对她的白目也习惯了,听她问时眉头不自觉锁起,十分自然的把她往旁边拨开,让经理用万能卡开门。
慕容姚跟在他的身后,心情从担心转变为……复杂。
说实在的,之初梁苏苏出现时,她还有点醋。
但现在再问她,竟然有些同情学长。
青梅竹马多美好单纯的关系,可是梁苏苏这样的青梅,犹如噩梦……
当然,此时此刻,飞羽哥哥更值得同情!
走进房间,一看——
光客厅内就站着七、八个身着黑西服,墨镜耳机齐备的保镖。
那身形,那肌肉……
看得慕容姚心里头一阵惶恐。
这拳头,能轻轻松松把她砸死吧?
主战场在卧室。
梁爵坐在大床斜对面的单人沙发里,嘴里叼着没点燃的雪茄,翘着二郎腿,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
他的椅后,左右两侧同样有两保镖,目测块头是所有保镖里最大的!
气势非同一般。
苏烙诚将大致情况判断了下,恭敬的唤了梁爵一声“梁叔”。
缩阳台上的文肖宇犹如见到救星,撕心裂肺的冲他喊救命。
梁爵是老江湖,对贤侄点了点头,示意阳台上的臭小子,“说得上话的来了,很好!那个……文肖宇是吧,你把事情再说一遍,让我烙诚贤侄有个了解。”
文肖宇双手扶着栏杆,仿佛随时会往下跳——力证自己的清白。
他身上还穿着昨晚参加宴会的礼服,除却外套不知扔哪儿去了,衬衫就松了两颗扣子,西装裤和皮带都整整齐齐。
“解释八百遍了,昨天晚上什么也没做,喝多了知不知道?烂醉如泥的醉!”话多的他嚷嚷起来就没完,“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