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人就拦在了前头。
这一老一少,两个人折腾,苦的是他们底下的一群人。
都不能不听主子的话,但都是一个府里出来的兄弟,能打吗?能杀吗?不能呀!那这怎么办?想个折中的法子呗。
书房里,点着明晃晃的烛火,外头天色已经黑了,许久之后,楚云亭才将守上叫了进去:“派出去的人王爷肯定会派人拦着,所以,从你手底下人找两个信任的,混进将军府!”
说完抬眸深深的看了守上一眼:“自打你们跟着我,我便从不疑心,但这一次事情要是办砸了,走漏了消息,你以后也就不用跟着我了!”
守上闻言,立马单膝跪地:“公子放心,属下一定将此事办妥,若漏了消息,属下提头来见!”
守上的身影走了出去,消失在黑夜里,楚云亭目光深深,看着沈玉画的那幅画,目光满是温柔。
玉儿,我不会让那个人,再有一丝一毫想起你,拥有你的机会!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就不信,从没把他看在眼里的父王,会想到他还有后手!
两日后,武威将军府寝室内烛光明亮,钟镇边喝了一碗苦涩的药水,又喝了口茶,这才拿过一旁的兵书,坐在榻上研习。
没多久,侍从进来禀报:“将军,您上次的药方已经用完了,也不见管用,这两日管家又从江南那边举荐的大夫中挑选了一个靠谱的出来,您这会有空,要不叫过来为您诊脉重开一方?”
钟镇边闻言,想想和上了兵书,点了点头。
片刻后,来了一个四五十岁的精瘦大夫,提着药箱一进来,先是躬身行礼,这才上前去把脉。
钟镇边等了半天,脉象还未看完,他都有些不耐烦的时候,老大夫松下了手。
“如何?我脑中淤血可化了?”
老大夫闻言点了点头:“回将军,脑中淤血并无甚残留,只不过,有些血脉仍是不通,故而将军未能想起前尘往事。”
“待老夫开一张药方,再配合针灸治疗,想来不出两月,将军定能康复!”
钟镇边闻言,眸光一亮:“当真?”
这大夫闻言呵呵一笑:“自然……”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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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圆润可怜的君毅,我是真的心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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