筐子还原封不动,她掀开看了看,做好的这一批卫生巾好好的,也没受潮,拿出去也照样卖,这种东西也没有个保质期限,只要放在通风的地方,即便放了两三年也能用。
可看着这些东西,她又不知道该如何办了,出去推销这大过年的,她也不想挨骂,便迈开步子出去,准备逛一逛,说不定走在路上会有什么灵感呢。
走着走着,脚步便停在了那天和楚云亭一起来听说书的茶馆,见茶馆的人颇多挺热闹,她便进去想着坐一坐喝杯茶,顺便听听今天说的什么书。
进去要了一碗茶,却没见到说书的来,可是茶馆今日却是不少人。
她坐定了,手支着头看着窗外正看行人,片刻后听见后面那两个男人说:“听说了吗?前阵子好像京城安王府那个流落在外十八年回去的大公子,遇刺了!还中了毒呢!”
“可不是,听说那些刺客都是专业的杀手,死士,偌大的京城那么多人才聚集,到现在还没查出来一丁点儿的线索,成了无头悬案了!”
“这还是天子脚下,皇亲贵胄呢!这要换成你我这等百姓,那死了不就是死了!还有谁会费那么功夫查到现在呀!”
“可不是吗?咱们升斗小民,哪能和皇族之人相比?别说了,别说了,小心一会被人家听了去,说咱们妄议皇族之事!”
“哎,喝茶喝茶……”
因为坐得近,他们两人就在沈玉的背后,她一清二楚的听到他们说,安王府流落在外十八年的大公子,遇刺,中毒!
这一刻,她握在手中的茶杯,也不免颤抖起来,滚烫的茶水落在她手背上,茶杯也滚落桌上。
那灼烫的温度烫到了她的指尖,她这才猛然回神,立马放下茶杯风一样的穿出了茶楼。
刘斗正在扫院子,见她风风火火的跑回来,奇怪的问:“你怎么了。?”
沈玉急忙跑到屋里,将自己的披风拿上,又随意收拾了两件衣裳,便要离开,可想这几日自己月事便要来了,便急忙回头又将她做的卫生巾,给揣了一大兜子,便将包袱背在背上,出来便开始牵马。
刘斗见她牵马,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儿,扔下扫把拦在她面前,大声问:“沈玉,你到底怎么回事?牵马要去哪里?”
沈玉双眼都通红,一颗心在不停的颤抖,好像有人捏着她的心脏一样,疼得厉害,他受伤了,遇刺中毒了,他现在到底怎么样?难怪这几日总是觉得心神不宁……
“云亭在京中遇刺中毒,我要去看看他!”
刘斗闻言愣神了片刻,回过神来的之后,她已经解开了马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