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们主仆串词串的那么好,脑子也那么笨,居然就真的信了?”
沈玉说着无奈的笑,“他们也不想想,那天又没下雨,地上又没泥巴的,怎么可能会落下脚印来?说到底,这阴谋还是不够紧密!”
红叶闻言扁了扁嘴:“夫人您真是奸诈,不过若是那白玉素聪明一点就能想到这些,是您用来诈她的!可那会儿,您逼着她说话,实在是太过紧张,她也难免漏了一环,可奴婢觉得她不会真的这么蠢,等回过神来的那一刻,肯定能想到这一茬儿!”
“想到又如何?等那个时候,她们主仆已经承认了,证据确凿,她就算想反悔,也是没用的了!”
主仆几人说着笑了笑,笑过之后红檀想起了上次的野狗事件,紧蹙眉头:“夫人,反正都已经抓到了思思,拉进了水牢之中,不如属下这就去审问一番,看看上一次的野狗事件是否是白玉素下的手!”
“若真是白玉素下的手,那么她谋害主母的罪名便又多了一条,即便弄不死她,也能脱下她一层皮来!”
沈玉闻言却是摆摆手:“算了,不会有结果的。那丫头既然敢承认,便是报了已死的决心,即便你用尽刑法,她也是决计不会吐口的。”
“况且那思思的家人都在白府里,她若是要将这一层罪名加在白玉素的身上,她的家人也绝对落不了好,她投鼠忌器自然是不肯说的。”
“所以呀,你也别白费功夫了,忙了半天也歇着吧,反正那一群野狗十之八九,还真是她白玉素给找来的!”
“除了她还能有谁?一计不成,便又生一计,这个女人心思之狠毒,倒不亚于那满脑子阴谋诡计的白相!”
“俗话怎么来说着,虎父无犬女,人家父女相像,自然也是应当的,好了,别说这个了,前头的酒宴什么时候才能散?我这一身行头压的重的慌,什么时候才能解下来?”
“夫人,你还觉得重呢,头上的金冠都给摘下来了,就这一身衣裳,不过您再等等吧,估计还得两个时辰呢。”
楚云亭过来的时候,前头酒宴还没散,他只是抽了个空回来看看她,忽然出了那么大的事儿,只让守上守下来看了两眼,他没亲自来,始终是有些心里不舒服。
今日成婚,圈在他府里的女人却冒出了这种事儿,他曾经答应过玉儿不纳妾的,可最后还是食言了,他本就心中有愧又发生了这种事,自然是心中难安。
他推开婚房门的时候,沈玉正躺在榻上睡着了,倒是睡得香,没心没肺的,他一笑摆摆手,让红叶下去,这才坐到榻边,轻轻的拉着她的手,戳了戳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