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我从未得到过这些,我太想念那种被人疼爱的感觉了……”
她哭得越来越大声,好像所有的委屈都积压在这一刻倾泻而出,镜辞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我知道,我明白,我理解。”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会知道,怎么会明白,怎么会理解?”江楼楼声音极度沙哑,她从未像现在这样,觉得酒精是个好东西。那些以前拼命压制的情感和真实想法,在酒精的催动和麻痹下,彻底击毁了她的心灵枷锁。她有满肚子的话想说,但话太多一时间不知道该从哪儿说出口。
她断断续续的说了些前言不搭后语,驴唇不对马嘴的话,镜辞尽数听在心里。
“我真的很想有个娘亲来疼我……我不想一个人睡觉……我害怕黑……我怕鬼……我总梦见鬼要吃我……我总梦见我被钉在棺材里出不来……我想跟师傅学习武功……小锦鲤欺负我,她要吃我……孤儿童的葡萄好酸……我不喜欢吃西蓝花,不喜欢吃香菜……为什么一千年前我会喜欢吃香菜……我是不是一个怪物……郝美她欺负我,她污蔑我……我就是被她气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