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也快成年了,那些狐媚子在外面生的杂种们也都长大了,一个个虎视眈眈的,你可不能在这时候出了岔子,到时候,你后悔都没地方后悔去,自己心里有点数,知道吗?”
清如许紧皱着眉头,“他们不觉得这件事太荒唐了吗?为什么是我?”
“什么荒唐不荒唐的,程家那小子可不好糊弄,平常人谁能敢得罪程家?你只要忍忍,这可是你的机会,别不知道珍惜,听见了吗?”
清夫人皱着眉呵斥清如
许,她就这一个儿子,娘家又没有什么助力,清如许他爹又是个花心的,外面一群人觊觎她和儿子的位置,她也只能靠小姑子家的支持,自然不允许清如许坏事。
早已经知道了自己母亲跟魔怔了一样,清如许也不辩驳,他确实也没有辩驳的权利,现在所有能做的,只有忍。
咬着牙关点了头,清如许在母亲满意的目光中上了车。
比来的时候更沉默,整个车子里死气沉沉,清如许和楚夏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等到下了车,两个人并肩往学校里走去。
“这件事只是演戏而已,不是真的。”
清如许率先开口,他也不希望这样,但是这也是他和楚夏唯一的选择。
“你姑父姑母还真是大方,这么优秀的侄子,也能扔给我?”
事已至此,楚夏也有些忍无可忍,这些人做的事,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
“为了他们的宝贝女儿,他们有什么做不出来的?甚至这样他们才高兴了,这样我永远都不会有摆脱他们的能力,在我爹死,我拿到遗产之前,都要当他们的傀儡。”
清如许这些同样也看得清楚,但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再难也得卧薪尝胆下去。
两个人谁也没比谁好过,楚夏想着程絮,清如许想着遗产,这都是他们现在可望不可及的。
“他们想看,那就演下去吧。”
楚夏眼眸彻底黑沉下来,总有一天,他们会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至于程絮,本就是自己的妄想。
两个人算是达成一致了,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盟友。
程絮一觉睡到天亮,舒舒服服地背着空书包去上学,却总是感觉这一路上有些人看向自己的眼神总是怪怪的。
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程絮记得今天早上自己洗脸了啊,不应该有什么脏东西吧?
抱着这样的疑惑,程絮到了教室,就看见了放在自己桌子上的饭卡和饭盒。
这又咋了?
程絮把书包往后面一扔,看向楚夏,“你又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