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五千文也就是五两银子,要想尽快解决,看来她得换个方式,把紫菜价格再翻个倍。
谢婉凝嚼了一口薄荷叶,兴奋地轻轻眯眼。
这时,一旁的秦嘉志忽然哎呦了一声:
“啊呸!这银子真硌牙!”
虽然秦嘉志这样说,此时的他却像个开屏的孔雀一样,得瑟的不行。
刨去成本,他们今日可整整赚了一两银啊!
就算以前他爹把他扔出去赚钱,他给人写信抄书,也最多就只能赚到二三百文一天。
一两银啊,看他爹还敢嫌他是个沙瓜不!
对着这傻西瓜,谢婉凝正叹口气,就看着自家小妹有样学样,接过那一两银去也要往嘴里咬。
谢婉凝勾唇,轻轻拍了下她的小手:
“走,姐姐带你去换新衣服!”
…
崖城渔村内,谢母此时闻着院子里苦涩的药味,摸了摸一文钱都没的荷包,叹了口气。
今天买完药,钱就都花光了。
也不知道婉凝她们能不能赚到钱?
要是挣不到,她们几个吃豆饭无所谓,问题这药可一日都不能断啊!
谢爹见着谢母发愁,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面上一派轻松:
“没事,不就一两天不吃药吗?
咱都已经出了狱,现在不比过去好多了。”
“那倒也是。”
比起那一路流放的担惊受怕和吃得苦,谢母倒想开了些。
两女儿都是她的宝儿,能赚点小钱就赚,赚不到她待会可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
刚放宽了心,谢母却忽然听着院子外面有人大声嚷嚷——
“哎牛二,谢家那个叫谢婉凝的,我听说长得可漂亮了?”
“切!小妮子也就长得好,脾气硬的很,一个贱籍的小丫头罢了,信不信等她们家没米粮了,我用三袋米就能买回来做暖床丫头。”
“啧啧啧,她那个妹妹长得也不错啊。”
谢阳伯气的直喘粗气,脸色憋的胀红眼见又要晕过去,谢母怕他出事赶紧拦着将他扶上床。
随后,她握着一根竹棍出了门,对着那故意在门口嚷嚷的牛二就是一棍:
“滚!我们家就是饿死也不吃你的米!别肖想我家丫头!”
竹棍子牛二根本就没怕过,一下就接住棍子另一头,然后故意不放手:
“我可不信!我看啊,谢婉凝今日就得亏的血本无归!你们一家老小,没两天都得饿死。
我劝你趁着你家大女儿身上还有点肉,不如赶紧卖给我,还能多换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