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换做其他的药物,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表现。”
伊凡捻着手掌,门外的吱呀声让他强制清醒过来。
拉贝太太犹然记得医师的嘱咐,虽然强制自己的冷静下来,却止不住内心的担忧,于是便依靠着的门扉,透过手指大小的裂缝往里面瞧。
她看到孩子似乎得到了救助,于是松了一口气,却又看到那只黑犬在旁边徘徊。
一时间又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冲进去打断医师的治疗。
很快,伊凡的背影将拉贝太太的视角完全遮蔽。
伊凡注意到,这个男孩的呼吸虽然强壮了许多,但仍然虚弱。
“问题并没有出在伤口上,而是在内部。”
“刚刚皮肤消失的那几秒钟,可以清楚看到颅骨上面有一道裂纹,应该重击所致的。”
“现在还没有好转,搞不好是大脑里面有内出血。”
伊凡将这个寄托母亲希望的孩子当作一钱不值的实验品,让自己看看【腐蚀药汁】的上限到底在什么地方。
他继续倾倒药水,这次剂量更多。
若是师兄马洛基看到了,说不定会批评他好比粗糙的莽汉给别人洗脸一样。
绿色药水仿佛从天而降,晃晃悠悠地滴落到男孩的头顶。
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这种药汁一旦进入脑袋里面,会怎样腐蚀掉人的大脑,然后再轻而易举地将脑浆重新恢复过来。至于这种行为会不会有副作用,就不是伊凡愿意去管的事情了。
“呜呜呜——!”
野兽是不通人性的,它们没有丝毫的理性存在。
那黑犬看到男孩皮开肉绽的模样,不但没有对主人的同情,竟然对鲜血起了心思。
可能是没有注意周围,醉心于实验的伊凡被它钻了空子。
黑犬跑到毯子边.朝人脑一顿乱舔。
他又惊又怒,一脚踢开黑犬。
“你这个家伙,你以为这东西是你吃的骨头吗?”
那野兽吃痛,连忙逃窜出去,重新找了个角落躲藏起来。
而瓷瓶里面的药水恰好结束了最后一滴,混合着犬类的唾液一起流入了男孩的大脑之中。
至于后续会不会起到什么特殊的作用,就要看这个药物是不是和系统说明的那样,单单只能用来治疗疾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