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噩梦。
这也是为什么珀尔塞福会接连遇到危险了。
这是一场噩梦。
梦境的主人是一颗死亡的大脑。
而它死因已经在前面事件中暗示得极为透彻了。
生命正在无法挽回地走向腐败。
伊凡突然用手抓住西里斯的肩膀,在他不明所以的目光中,伊凡的左臂瞬间变成一条斑斓的毒蛇狠狠地咬在他的手臂上。
那毒性猛烈至极,黑烟麻烦攀爬到他的脸庞上。
“你究竟”
他带着剩余的不甘心融化了,一些灵魂碎片被伊凡归拢在自己的周围。
这是他打开乡间别墅的钥匙。
“西里斯,呵呵,在西方文化中可以被近似理解为天狼星,但既然是星座,那就意味着光辉微弱,遥不可及。现在小克里尔德最后的求生意志也没有了,幻境里一切都是我的了。”
伊凡按捺不住欣喜,推门而入。
那原本只打开了一道缝隙的大门,在他源源不绝的精神力的锤击下,很快打开了足够通过的空间,外面的阳光照射出思维最底层的地方——这里是一切的基础,也是智慧的源头。
黑暗在室内停留了几秒才消失。
看起来别墅内外并不共通一套自然规律。
火炉、茶几、楼梯。
无论怎么看,也只是普通的乡下房间。
可当伊凡走到客厅位置的时候,墙面上忽然生出了无限的涟漪——这些透明线条组成的圆圈比起一般的涡旋更为规整,在圆圈里面泵然出现的则是一块又一块雌性人类的哺育器官。
数量很多,密不透风。
从油画的表面到书架角落,到处是这些白花花的肉块。
红点是人类的年龄。
伊凡没有深入思考,因为他现在感觉非常的舒服。
当他停留在原地,任由白肉越来越长,越来越大,直到一根又一根的长条将自己的身体覆盖。
一股惊人的暖意打从体表之外深切没入天灵盖之中,那是所有生命体最基本、最真诚的爱意。
生命来到世界的首先感受到就是爱,大海般无私狂涌的爱。
就像是母亲一样,那是本我生成时的基础条件。
伊凡的双眼逐渐无神,他好像看到了一切,又仿佛通晓了一切,机能、情绪、思考通情达理地排列整齐。
红毯上的机械男同时停止了动作,呆愣愣地望着天空。
迷宫坍塌,石头落在地上消失不见。
管道和管道相互接触。
白色吞没幻境里面的原本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