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各位。”
众人面面相觑。
会议室的小秘书抱着文件跑到肖言面前，一脸八卦，“暧暧，沈总今天心情这么好，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我还听到，视频里沈总问谁要不要喝水吃东西？女朋友吗？”
哇塞，沈总交女朋友了，真好奇什么样的女人才能配得上他！
众人一听这话，也有那么一丢丢八卦，沈秋琰接管公司这几年，今天还是头一回在例会上看到他笑，虽然笑容不明显就是了。
几位高层准备竖耳倾听，整理文件的速度都变慢了。
肖言耸耸肩，“抱歉，我也……”
他还没说完，小秘书就扭头就走了，“我就知道不该问你。”
真不知道这人是蠢还是口风太紧，总之永远都是一问三不知。
事实上，肖言也相当崩溃不好不啦，他该怎么说？
林鹿肖追沈秋琰当初闹到公司来过，再加上前段时间的热搜，林鹿肖倒贴沈秋琰，沈秋琰看不上林鹿肖这事儿人尽皆知，现在要是说他们沈总在家里照顾的人就是林鹿肖，肯定没人信。
而且喜欢上以前自己以前哪哪都看不上的人，这不是打自己脸么？
更别说，他们家沈总也没亲口对外承认过，肖言想来想去，觉得还是保持沉默吧。
小秘书走了，众人也都散了，就是临走前看肖言的目光有些奇怪。
肖言：“”
宋阿姨在外头敲敲门，“少爷，晚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