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正看得起劲儿呢，听到徐怀谷的问话，扭头过去一把扯了她的手，将她拉过去站在自个儿身后，手压着徐怀谷的头：“瞅见了么？”
就这般站在杨柳旁边，头也在杨柳的上方，扒拉着门框倒是看了个清楚。想到次行径实在不符她的教养，她犹豫着要站直身子，可又怕伤到杨柳，只得维持动作。
“看不到吗？要不我们换个位置。”杨柳站直了身子，就准备拉着徐怀谷看热闹，徐怀谷赶忙摆手：“看得到，不用换了。”
杨柳又趴回原来的位子继续看前头的事态发展，却没留意到上方徐怀谷不同以往的忧心。
紧接着看到端王出来，轻声跟符南亭说了一句什么，符南亭冷冷问道：“你要帮她们？”
“要吵架了要吵架了！”杨柳惊奇地拍拍身边的徐怀谷。
徐怀谷紧紧抠着门框，目光在端王的脸上扫过，又扫过坐在门口的杨白雪，心中冒起一股酸气。
原来他对谁都如此温和，并非仅仅对她如此......
“南亭！你怎会变得如此蛮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