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对公司。”
厉妍啧了声，“无聊。”
“走不走？”
“走。”
最后厉妍还是跟着无聊的人走了。
唱片成品还是在夏衍的录音室里听，因为他哪里的设备比公司的设备音质要好。
尹芊芊跟厉妍到达录音室之后，录音室里有些死寂。
里面的人都埋着头做着自己的事，整个房间的氛围特别可怕。
尹芊芊还注意到录音室的有些过分的乱，墙壁上溅出一些污渍，还是湿湿的，“怎么了？夏哥呢？”
里面的人这才注意到尹芊芊来了，见到尹芊芊他们先松了口气，随即抬手朝录音棚里面指。
尹芊芊抿唇，这么可怕？
她带着厉妍走进去，“夏衍？”
夏衍正靠在椅子上，脸上盖着一张曲谱，听到她的声音就抬手朝旁边的位置指了指，“坐。”嗓音还有点哑。
尹芊芊挑眉看他，“什么情况？你破产了吗？”
“比破产还可怕。”夏衍一把将曲谱抓下来，“这首歌发不了了！”
他说完皱紧眉头朝尹芊芊看去，看到厉妍顿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