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笑容仿佛可以渲染人心,让人不自觉受其吸引。
“九哥,我在山里捡到些野鸡蛋,还逮到只大老鼠”况曼看着远远望向她的孟九重,眼睛晶亮,小跑着奔了过去。
现在原料找好了,晚上就看这个帅厨子怎么发挥了。
况曼走近,孟九重也瞧见了她手里提的是什么。
瞅着吱吱叫唤不停的大老鼠,孟九重微诧,道“这不是老鼠,是芒狸,很难抓捕。”
“芒狸”况曼眨了眨眼。
不是该叫竹鼠吗
哪个后人这么没文化,楞是将芒狸这么好听的名字,给改成了竹鼠。
孟九重“嗯,你怎么抓到它的”
芒狸可不好捉,除了设陷阱,极少有人能空手捉到它。
况曼咽了咽喉咙,像瞅一盘菜似的瞅着竹鼠“它从我脚边跳过,我弯身一抓就抓到它了,九哥,咱们晚上吃它吧”
“行,晚上给你弄。”看着她眼馋的模样,孟九重嘴角抿起浅笑。
她与他也算同命相怜。相同的际遇,一个清醒自知,一个却忘得一干二净,也许不记得过往,对她来说,是最大的幸福。
况曼眼馋了一会儿竹鼠,见孟九重还有一大截水沟没有掘出来,袖子一撸,麻利地动手帮忙。
两人出来时只带了一把农具,况曼没有锄头,就力所能及的,把山水冲下来的小石头,一块一块捡出来丢远,方便孟九重挖掘。
有人帮忙,孟九重挖掘速度增快,在太阳落山前,总算是把山水引进了新挖出来的水沟里,然后流进田里。
日落西山,二人干完活,稍清洗了一下身上的污泥,便准备回村。
回村路上,况曼遇上好些干完活回家的村民,每个村民路过时,都会扛着锄头打量几眼况曼,甚至有的村民,还会喊住况曼说上几句话。
大山婶几人的传播速度异常迅速,经过一个下午的时间,大伙都知道况曼已经不傻了。
有人欣慰,有人调侃,更人有语重心长,叮嘱两人好好过日子,反正说的都是好听的话,倒没有人阴阳怪气,见不得人好。
况曼一路都抿着嘴,羞赧浅笑,应对村民的事全交给了孟九重。
孟九重人情练达,几句话,就将人应付走了。两人刚到村口,便听到村头杨大富家传出了几声悲怆的哭喊声。
“我的儿啊,咋好好的,就摔成了这样了,你这样,让娘怎么活啊”
哭声绝望,听得人心里难受。
但抱歉,难受的只有别人,绝没况曼。
况曼听到这声音,睫毛微颤,挡住瞳底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