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蓝庐书生的名字,恐怕也没见过其人。
她赌,赌蓝庐书生会勾起黎初霁的兴趣。
果不其然,这不,就叫住她了
叫住她就好,关系都是交出来的,一回生二回熟。
等熟了之后,她也许便能从他那里,解开一些傻女身上的谜团了。
况曼侧头,笑瞥着他“知道,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黎初霁将大刀扛到肩膀上,稍收敛气势,向况曼走过去。
从怀里抽出一张银票,递到况曼跟前“五百两银子,我向姑娘买一个蓝庐书生的消息。”
黎初霁虽一直生活在关外,但对关内悬赏这一行的规矩却有所了解。
刚才这小姑娘一开口就说蓝庐书生值五千两银子,这无疑证明,眼前的姑娘,是做悬赏这一行的。
干这一行的人,消息灵通,只要给足银两,便能从他们嘴里问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哪方面的消息如果是想和我抢悬赏,那抱歉,有银子也不消息,至于其它方面嘛我对蓝庐书生了解不深,知道的消息有限。”况曼垂眸,瞅着送到跟前的银票。
黎初霁爽声道“放心,我不和姑娘抢悬赏,我想知道蓝庐书生这个人的生平,还有他为什么被会人悬赏”
“这个可以说。”况曼眸子微亮,伸手将白送的五百两接过来,抬眸瞅了眼支着耳朵,似乎也想听八卦的沈闻秋,道“你们俩的恩怨,不解决了”
沈闻秋折扇一挥“什么恩怨不恩怨,我和黎少主又没什么深仇大恨。姑娘说说,这次蓝庐书生又干了啥,怎还弄了个五千两的高价悬赏出来”
况曼将银票揣进腰间荷包,戏谑道“敢情你们刚才闹得那么凶,是闹着玩的啊”
黎初霁似乎也不急着再问沈闻秋剑不剑的事了,将刀铿得一下,插到地上。
见旁边有块可以落坐的石头,他一屁股坐到石头,从腰间解下酒壶,豪迈的饮了一口。
“姑娘不必试探,沈少堡主说的对,我与他并没有什么生死大恨,不过是与对你一样,想让他帮我解一解惑罢了。”
在没在确切证据之前,圣慾天和赤阳堡确实无仇无怨。
但是一旦他找到证据,慾天和赤阳堡便是不死不休的死敌。
“可不就是,不过黎少主的疑惑,我可解不开。”沈闻秋点头附和,随即看向况曼“姑娘还是先说说蓝庐书生吧。”
黎初霁沉沉看了一眼沈闻秋,呵笑一声,垂下眼睛。
找没找错人,可不是凭他一张嘴就能狡辩的。
前段时间,他接到属下回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