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嘴。
“哟,原来你们回纥人,都是属狗的啊。”况曼将手闪开,然后又一次将他的下巴骨卸掉。
“这家伙是个硬骨头。”况曼说着,从腰间解下自己的鞭子,抛给静静伫在一旁的郁战“审讯哪有不动刑的,先给他松松骨,看他嘴巴有多紧。”
郁战接过况曼的鞭子,然后让童川将人弄去柴房,开始执行况曼的命令
而况曼和孟九重则回了房间。
“今晚可真是出乎意料,孟寻竟然跑去衙门了。”入了房,况曼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
润了润喉咙,坐到桌边道,拧眉疑惑道“死掉的那个,身份肯定在孟寻之上,要不然,孟寻不可能因为他,跑去衙门。”
今晚确实很意外。
孟寻没想到自己会栽在东义县,况曼同样也没想到,孟寻跑来了东义县,且还阴差阳错,自动送上门,被他们活捉了。
孟九重不久前还给她说,这家伙在陇西来着。
谁能想到,陇西那边只是障眼法,实际上,这家伙已经潜伏到了东义县,又想搞事了。
孟九重将脸上的面罩扯下来,颔首道“那人是回纥贵族,他从房顶掉下去时,我看到他身上有个蛇形图案。在回纥,只有贵族男子,才能在成年后纹蛇形图案。回纥汗庭这一任可汗的可敦娘家,便是纹蛇形图案的家族。”
“可敦皇后”况曼诧然,蹙眉道“今晚死的这个,不会是皇后娘家的人吧”
“不无可能。他在回纥的身份地位,肯定在孟寻之上,不然,孟寻不会这么紧张他。”
“嘶,连贵族都参合到了这些事情里,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况曼有些心惊,托着下腮,轻道“我这是歪打正着吗本来以为他是孟寻的人,如今看来,谁是谁属下还不一定呢。你说,这孟寻跑到东义县来干什么”
问完,况曼打了个吹欠,扭了扭脖子道“我们时间不多,尽量把你要知道的事问出来,问出来了,就把孟寻处理掉吧。县太爷今晚吃了个大亏,明早肯定会管我们要人,我不可想这家伙继续活着。”
“忙了一晚,我先睡了,明早我还得应付县太爷。”
今晚他和郁战都蒙着脸,只有她,啥遮掩都没有就跑去了衙门。
县太爷知道是她带走了孟寻,明儿还不揪着她要人啊。
先养好神,明天好和县太爷周旋。
孟九重见况曼起了困,轻嗯了一身,将身上的夜行衣脱下来,蹑手蹑脚离开了房间。
晨光初初升起。
心里装着事的况曼,天一亮就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