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觉得呢？”
林之星有时候真的想揍方宸山，他怎么就不开窍呢，正常男女谈恋爱，结婚之前必做的一件事是什么，求婚，求婚啊！怎么他就想不到呢？
“我觉得，从现在起，都是以后。”
林之星笑了笑，没说什么。
“在哪里聚餐啊？”
“我姑姑家。”
“还有哪些人啊？”
“慕寒和姑父。”
林之星“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林之星想着是家庭聚餐，穿得太艳丽不太好，穿得太正式也不太好，太暴露不好，太保守也不好，林之星选来选去，都没挑到满意的。
看着一床的衣服，林之星怎么觉得这么熟悉呢？
好像多年前，她去见他父亲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林之星不禁笑了，拿出手机，给程染发了信息：“有没有一件既素净，又不显苍白，既艳丽，又不显张扬，不暴露也不保守的衣服？”
程染：说人话。
林之星：适合见家长的衣服。
林之星刚发出去，程染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我去，之星，怎么这么快？难道你怀孕了？”
林之星一脸无语，道：“没有，收起你的脑洞，就单纯和他姑姑吃个饭。”
“哦。”程染道，“我这里有一件我刚设计出来的裙子，你可以拿去试试。”
“刚设计的？”林之星问道，“那给我穿合适吗？”
“没事，反正我不太满意，正想要重新做，不过我觉得蛮适合见家长的。”
“好。”
“那我让助理给你送去，我还要继续画图。”
“嗯。”挂电话之前，林之星多问了一句，“你和顾言清怎么样了？”
“没可能了。”程染平静地道，“近五年的青春，足够了。”
五年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