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当年不过神魂境而已……易地而处，莫长老会如何选择？”
这句话让莫长老顿时一呆，他沉默大半天，最终露出苦涩：“好吧，换做是老夫，怕是也不会说的……”
说到这里，他又看向夏缺，忍不住皱眉道：“那现在，你……”
夏缺看着莫长老，饮了一口茶，然后才道：“现在敢说，自是因为弟子自问多少有了一些底气。”
“底气？”
这句话，却是让莫长老似乎有些不服。要知道，这里可是落剑宗驻地！……就算夏缺现在是山海境武者，但若落剑宗真要对付他，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
他的底气？
莫长老皱眉看着夏缺。
而夏缺只是饮着茶，神态平静，看不出他的内心。
许久之后，莫长老终究没有一探究竟的打算。他轻吐一口气，然后看着夏缺道：“那么可以大致解释一下，你在宗内创建的虚空神教，为何当你还是悟道境的时候，就有一个踏天境且同样懂得空间身法的人，来给我带话么？那人是谁？”
夏缺看了看他之后，没有说话。
但就在此刻，莫长老神情突然一动，猛的看向旁边。
却只见一道身影，出现在夏缺的身边。
“虚空神教火影组药师兜，见过莫长老。”
那道身影出现，朝着莫长老欠身。而莫长老眼睛骤然瞪大。
然后，那身影站直了身体，露出笑容：“莫长老懂了么？”
莫长老长吸一口气，呢喃道：“身外化身……”
“而且还是无论血脉，修为，肉体，甚至是神魂都截然不同的身外化身？……你是怎么做到的？！”
他终于忍不住盯向了夏缺，这个震撼，比之前还大！
“这算是弟子的秘密……抱歉。”夏缺歉意的欠身，没有打算深说。
而莫长老整个人都有些懵了。
他看看夏缺，又看看他身边的身影。
然后他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身外化身……
莫长老也有。
一般来说，身外化身，是通过秘术以及一系列难得的珍贵材料炼制而成。
而且一般来说，绝大多数的身外化身的修为，都是不可能超过本尊的。
眼前夏缺的这尊身外化身，只是踏天境。夏缺，却是山海境……
如果第一次见这身外化身，莫长老不会那么震惊。甚至会觉得这身外化身好弱……先天生灵的身外化身，只是踏天境，可不是弱？
但偏偏……
他在二十多年前，就曾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