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她眼里的光,明明那么动人,却让我想哭。”
她不惧怕任何浊流,兵来将挡,用自己的手段默不作声地扫去障碍,每一轮日月交替,隔夜刀尖舔血,黎明熹微又再是一副明媚笑意。
“两个月前您还记得吗?阿浅有次挂了您的电话,隔天,娱乐圈的头条就是某老总被制裁。”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大家都是做生意的,自然是最清楚,名声这两个字,可以取代所有,亦可以倾毁所有。”
“那是阿浅制服他们的手段,更是为了达成的目的。”
她确实是和唐乾说得一致,尽管听了他的后怕,依旧是一副眸眼弯弯的样子,在月光下却折射着光。
江疏浅吸了一下鼻子,带着哭腔,软声说:
“......我也是很怕的。
没人可以做我背后的依靠,我不敢停下脚步,却又害怕上前,在原地徘徊踌躇,内心难熬,关关难过,可我只能咬牙接着过。”
她看着他,眼眶红通,“...可我差点忘了,在你面前,我不用假装坚强。”
是的。
你不用。
他俯身轻轻将她揽入怀里,动作轻柔如视珍宝。
他说:
“在我面前,你不用坚强。”
“你只负责向前跑,不停不停地跑,”他看着她,轻声说,“不用害怕前路黑暗弥漫,你只要知道,我会一直在你身后。”
从一而终,至死不渝。
这是他现在能给的最大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