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了二字:“通过。”
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就连周媛自己也不知道。
直到后来,他们知道了他和江疏浅的故事。
年少总是怀揣着炽热和怦然,迷蒙了双眼,以至于分不清上天赐予的礼物。
他们的老板喝了酒,嗓子有些沉,对她说:“我觉得你和她很像。”
很多时候他就会在想,在他没看见的角落,是不是也有江疏浅穷途末路的时刻,没有人帮助,没有人恩赐,只是在原地打钻,迷迷茫茫不知道如何去面对。
他帮不到她。
既然如此,那他就去帮跟她一样的人。
他是一阵风,英勇而温柔,伸手抚及之处,草木逢春,绿意葳蕤。
属于他们的青春。
年少,单纯,懵懂,却又勇敢,干净,一如既往。
“风会把这世间的一切温柔,全都馈赠于你。”
是他的世界,他的温柔。番外我这辈子再无法奢求的回眸.
其实故寻知道安吻童的很多事情。
比如这个小姑娘爱哭,什么事都会哭,着急到不知所措,眼红;感动到不知所措,眼红;难过到不知所措,也还是眼红。
这个时候,他总会喜欢把她揽入怀里,亲亲她的唇角,然后把小姑娘的脸也成功染红。
再比如这个小姑娘其实很犟,一旦是她认定的事情,总会去把它完成。
这个时候他就成了她的例外,只要他一出现,小姑娘立刻就毫无底线地蔫巴巴跟着他跑。
还比如...还比如......
故寻已经想不到那么多了。
他坐在法院的原告座上,对面是哭得歇斯底里的私生饭,还有头顶威严端正的法官,深呼一口气,将脸埋进了手掌。
“0202年1月2日,被告人李某、朱某、张某......等,于下午4时23分在瑶箢公寓将被害人安某劫走,带到了南城临海的一个废弃仓库,也是本案中的
第一案发现场,将其折磨和虐待,直至被害人于0202年1月9日凌晨5时死亡......”
他不能想象在他怀里那么胆小的姑娘是怎么度过那漫长的七天,更不能想象她是以什么样的心态为他写下那一封信,被他的私生饭带走的模样。
最爱他的人,把他最爱的人,弄死了。
那个仓库破败,清晨里还携着海水腥凉的风,被整理出来的干净的墙面是他无数张大大小小的照片,贴的密密麻麻,让人心寒,而她就倒在了那堆落下的照片中,面容安详,身上淌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