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翅被逗笑,与她十指交织:“安心啦,我从来没怀疑你,不然就不会提前通知你了。今晚出来是想跟你好好玩的,你不要总是板着脸,来,笑一个。”
郁昭环视四周,见周围没人,低头吻住薄翅的唇。
漫长的一吻结束,她抬起头,对薄翅露出个餍.足的笑。
当天晚上,她们都喝了不少红酒,是助理将她们送回了家。
等到大门一关,她们便在客厅里拥吻起来,衣裳掉了一路,一直掉到床边才停止。
这一次开荤,无疑是打破了郁昭一直以来的克制自持,她像是挣脱了枷锁,每天到点就下班回家,吃完饭后吃薄翅。
托她的福,薄翅再也不会觉得在家里无聊了——光是各种白丝黑丝猫耳女仆装,就够她们度过这漫漫长夜。
日子一天天过去,这天中午,薄翅又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她打着哈欠下床,走一步便听铃铛一响,低头看去,发现是昨晚玩闹时的金铃还挂在足踝上。
听着这清脆的声音,她不可避免的响起昨夜声声不停的画面,霎时小脸一红,弯腰将金铃摘了下来。
进入洗手间洗漱后,薄翅端出郁昭
早上出门时给她热的饭菜,刚吃了一口,便听手.机铃.声响起。
打电话的是她哥薄逸,一开口就道:“我查到那天推你的人是谁了!”
薄翅精神一振:“是谁?他为什么害我?我之前惹过他吗?”
薄逸深吸口气:“是郁昭她爸。”
薄翅怔住,脑海中浮现郁昭她爸在她小学时、和不久前的身形,最终了然:“难怪他会针对报复我,我之前带着爸妈去把他抓走,他这些年应该恨死我了。”
薄逸冷笑:“他自己家.暴打孩子,被关进去也是自找的!可惜家.暴的惩罚还不够大,让他过了这么多年又出来了。”
薄翅淡然道:“没关系,出来了再把他塞回去就是了,反正有监控在手,他逃不掉的。”
薄逸也是这么想的,恨恨的嗯了声,旋即道:“我查到他现在住的地方,你要去抓他报仇吗?”
薄翅思索两秒,果断点头:“等我,我这就来!”
从安全的角度考虑,她其实是不该去的。
但薄翅一直以为郁昭是想将她当做金丝雀养着,不相信她有独当一面的能力,也没有真正的把她当做可以依靠的另一半来看待,所以薄翅很不服气,她迫切的想要证明自己,让郁昭看看,她也是可以保护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