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锁意为牵扯出沈鸿儒当年与乱党之间的恩怨,鲤鱼玉佩则是为了凸显沈鸿儒与吴钩之间的父子情深,在杀人动机上彻底排除吴钩会杀害他的嫌疑,令六扇门在对吴钩的调查上逐渐走入死胡同。
加之后来澜沧珠的出现,更是将矛头明确地指向乱党。
这一切都是沈鸿儒有意而为之。
行至马车前,段崇拦腰抱起傅成璧,踏着阶凳上车,将她安稳地放在座位上。
傅成璧小心翼翼地再说:“怎么都不同我说话了?”
“没有。”段崇将她揽到怀里,宝贝似的抱她。待帘子放下后,段崇贴着她的脸轻蹭,灼灼的气息扫过她的耳垂,却甚么也未多说。
傅成璧说:“是不是以后再不与沈相来往了?”
“如若皇上愿意留用沈鸿儒,免不了低头不见抬头见。”说得冷淡至极。
言下之意就是沈鸿儒与其他官员无甚分别了。
傅成璧暗道沈鸿儒此番谋划,必是为了揪出幕后元凶,情不得已才要欺瞒他人。
段崇敬他为先生、朋友,平白教人耍了一回,恼怒实非难免。可沈鸿儒并未做出伤害他的事,如若心怀苦衷,按照段崇的禀性,绝不会为了一时的不痛快就与之断情断义……到底是甚么惹得他恼到如斯地步?
傅成璧思绪百转,轻叹道:“他或许是有苦衷的。你要是他,会怎么做?”
“莫多想了。”段崇轻咬住她的颈子,轻微的痒痛令傅成璧眉头蹙得更深。她挽住段崇的头发,离他远了些,斥道:“发甚么疯呢?”
“在沈鸿儒眼中,民间疾苦和鸿途抱负,比他自己的命都重要。”段崇这才回答。他环住细腰,听着她的心跳声,又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可在我这里,没有甚么能比你更重要。”
傅成璧脸一红,“你这是从哪儿学得情话?”
“书上。”
傅成璧气结,拧了他胳膊一下,失笑道:“你存心的是不是?”
段崇见她笑,眉目终于有些一丝笑意,胡乱吻着她的脸轻喘,“好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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