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半仙也有他变强的方法，我们各自不知道对方的能力，但我们都知道，对方是下一任最大的反派的候选人。”
顾牧听完，眼皮跳了跳。
果然羊皮卷还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东西。
他还没死呢，就已经诞生出新的反派候选人了？
果然，继续呆在这本女频文里，如果他依旧充当着这本女频文最大的反派这个角色的话，下场只能是死。
而且，依照女主对原主的仇恨，他死得不会很痛快。
但这世界，很显然充满bug。
就比如这世界上存在着很多与真实世界不合理的现象。
也同时存在着很多相违悖的真理。
就比如，这世界诞生出系统和羊皮卷的时候，一定想像不到，
羊皮卷会和系统干起来，还干不过系统。
然后，最大的反派准候选人，只能乖乖认怂，在顾牧面前低声下气，说出它所知道的一切。
而且，
就跟人类诞生在地球一样，虽然人类是从地球诞生的，但诞生之后，人类有自己的发展路径，地球也不可能根据自己的意志去抹杀人类，
同理，
虽然系统是从女频文里诞生的，
但系统诞生之后，这本女频文世界，也不能干预到系统。
这女频文世界出了bug，只能是这女频文世界自认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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