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嗣?皇叔,你是不是老糊涂了,皇兄是男人,怎么诞下子嗣?”
粗矿的语调一落,四面都是大臣们的窃笑之声,三王爷总是这般,揣着明白装糊涂,有意无意就胡搅蛮缠一番,叫人哭笑不得!
那老郡王的面上当即就是一阵红,一阵白,被呛得难受极了。苏念华见状,马上上前一步,对着皇甫宇开口道:“三王爷,老王爷只是一时口误,您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苏大人好大的架子,现下是连本王也敢指责了!说来本王这亲王也是当得好没面子,一个从一品的礼部尚书也能当庭质问本王,皇上,您还是将臣弟的王位撤了吧,臣弟这般不中用的王爷,也只能给皇室丢脸,辱没了皇室的威严!”皇甫宇像模像样的对着皇甫怀寒开口。
苏念华气得老脸通红,真想指着对方大骂一通,这个该死的皇甫宇,总是跟他们作对!但是他再恼火,在此刻也只能服软,转过身对着皇甫怀寒开口:“皇上,是老臣之过,不该当众对三王爷不敬,请皇上责罚!”
这话一出,谁都知道是假意请罚的客套之言了,但出乎意料的,皇甫怀寒竟然顺坡下驴:“苏大人也确实是有过,当罚,就罚半年的俸禄吧!也算是警示各位爱卿,尊卑有别,众爱卿说话的时候还是注意些,莫要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这罚的已经是极重了,再加上这一番暗示意味明显的话,让众人胆战心惊,一起开口回道:“臣等谨遵皇上教诲!”
苏念华气得老脸发青,皇甫宇却还不放过他,又讲了一句:“众位大人也确实应该谨遵皇兄的教诲,也都应该以苏大人为反面教材,切不可向他学习、模仿,否则那俸禄就都没了!”
这话一出,苏念华的脸都气黑了,一口鲜血涌上喉头,是上不得下不得,想要指着皇甫宇的鼻子反驳一番,却也知道说完之后自己面临的怕是更重的刑罚,一时间气得头脑晕眩,不知如何是好。
倒是那老亲王站出来开口道:“皇侄,苏大人也是我东陵的股肱之臣,就算是对你不敬,皇上既然已经惩处过了,你也应当得饶人处且饶人,何苦还缠着不放?”
“皇叔,虽说我等应当尊敬长辈,但是毕竟这是在朝堂之上,自然也该以身份说话。三皇兄是亲王爵,皇叔是郡王爵,现下皇叔来指责三皇兄,似乎有些不妥吧?还是皇叔转过头就将皇兄方才说的话忘了?”皇甫苍翟出言相帮。
那老郡王一听,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几下之后,开口道:“是本王一时疏忽了!”说完也不再在这个问题上再行纠缠,转头对着皇甫怀寒开口:“皇上,您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