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别挡着本少爷的露。”
“郑从阳!你个畜生!要不是因为你,婷婷怎么可能会疯!”
梁友梅身子倒在花丛里,不知是崴了脚还是怎么,占了站不起来。
手颤抖着,指着郑从阳骂道:“郑从阳,你最好祈祷一婷什么事情也没有,不然我会闹得你们郑家鸡犬不宁!”
听见她的话,郑从阳轻笑起来,笑的张狂,透着薄凉,眼中更是带着鄙夷,如同一道噬血封喉的飞刀,用力将烟掐灭,虎口掐住梁友梅的脖子,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道:“你到是提醒我了,南宫婷从我的公司里挪走了二十个亿,我是不是该启用法律程序来告她啊?”
梁友梅被他突然变得狰狞的脸庞吓得后退踉跄了几步,“怎么可能!你胡说!一婷根本不会做这种事的!”
“我胡说?”郑从阳顿了顿,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资料甩在梁友梅的身上,“你自己看吧!她疯了是因为老天爷开眼,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
最繁华的街道一角,南宫婷身穿着病服双腿蜷曲紧紧的抱住自己。
双眼空洞无神,蓬头垢面更像一个乞丐,嘴里喃喃自语,却听不出她在说什么。
面前还有块不知从哪儿捡来的馒头,已经发干发硬了。
一道略微清瘦的身影信步到她跟前,缓缓蹲下,刚要伸出手就被她啪的一声打掉。
身体止不住的往后退,嘴里喃喃的声音隐约能听到:“别打我!我打我!”
男人也不恼,从袋子里掏出一份鸡腿,一份汉堡,递到她的面前。
南宫婷突然闻到了肉的香气,快速的从男人的手里夺过袋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她从疯人院里跑出来,已经好几天了,这几天她就像是过街的老鼠,走到哪里都有人打她。
有的小孩子甚至大着胆子围着她拍手唱起了乞丐歌。
“好吃吗?”男人问。
南宫婷就像没有听见他的问话一样,一直在吃,嘴里塞得满满的继续往嘴里塞。
男人一声叹息,“真疯了啊。”
他冷笑,起身招招手,身后立马走上来两名壮汉不顾南宫婷的挣扎强行带上了车,驶离闹区。
他们前脚刚走,剑春秋便带着楚歌从这里经过。
“我们这里的经济繁荣和你们那里相比,如何?”
剑春秋看着前面带着南宫婷离开的车子,顿了顿,随即开口询问道。
楚歌双手插在口袋里,笑了笑,“能有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这里可是你们的京都,要是京都还不繁荣,那还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