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擦过他耳廓,那是小东西的敏感地带。
陆离耳尖果不其然漾出了绯色,一路晕染到耳根。
“离我这么近做什么?”一个大姑娘也不知羞?他退后半步,拉着人往回赶去,路过祁缊时,又是挑衅一笑,痞气十足,还晃了晃两人相触的手。
人走后,男子攥紧拳头,目光死死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眸底像是飞着霜雪,寸寸冰寒。
君轻这边,走了半路,陆离忽然顿住脚步,拍了下脑门:“哎呀,爷忘了买粮食了!”
“你那小破屋里有锅?”她眼神凉凉的,似在看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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