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这里了。
抚歌是自负,但她没有狂妄到认为自己足以面对叶隐知心那种
级数的级高手。
女人似乎并没有在意挽歌的到来。起码没有那么惊讶。转过头
来的她看了抚歌一眼,继而启齿轻笑,用极为标准的英语说:“你
来了。看来我打的赌赢了呢。”
对于这个女人所说的话抚歌并没有放在心上。她更加在意的是
这个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清冷绝世气息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是在考虑我的出身背景。还有目的吗?”女人仿佛能够洞悉
人心的眸子望向如临大敌的抚歌,淡淡笑道。
挠歌挑眉。冷笑一闪而逝。向来自负的她几乎不能够容忍任何
人的挑衅,哪怕是叶芜道那种男人她尚且敢于与其争锋相对,更何
况眼前这个看似神秘的女人。
这个世界上能够让她心悦诚服的只有小姐一个人。其他人都不
够资格。
“不用那么大的敌意,实质上你在外面对丰臣遵说的话我能够听到,不过我更加愿意相信敌人的敌人即便不是朋友也不会是敌人
,因为最起码我们拥有同一个敌人。你是为叶芜道而来的,不是吗?同样,我也是的。”轻灵女人淡淡笑道,举手投足之间极有叶隐
知心气度的她表现几乎毫无瑕疵。
“丹波洞天少宗。你赢了。”丰臣遵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脸上
依旧是谦逊的笑容带着某种不明意味的光芒看着挠歌。
挠歌眉头微微蹙起,继而便释然松开,丹波洞天。对于这个名
字抚歌虽然这并不熟悉但也不陌生了。日本年轻一代中最为出类拔
萃的佼佼者,同时也是水月流最有可能接替叶隐知心成为下一任宗
主的年轻顶尖高手。
丹波洞天深深地看了一眼似乎有意透露些什么信息的丰臣遵。
转身凝望着墙壁上一副极具中国特色的山水画。淡然不语。
无论是对于丹波洞天还是挽歌这两个来的有些莫名其妙的助力感觉很突然但从根本上他们三个人根本就没有多少利益料缠。
如果说丹波洞天背后还有一个地位愈然的水月流的话。那
么原本就远离日本身处欧洲的挠歌就是最不相关的一个,而对于这种白来的利用价值丰臣遵当然不会拒绝,顺其自然地接受之后丰臣遵就开始盘算怎么样打好手上的这两张牌给叶芜道造成最大的伤害。
“山口组蓄势待,太子党同样默默积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