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分崩离析的疼。
从来没有一刻，他的心会疼成这样，真恨不得上前一把拉走林庭深，把小舒抱在自己的怀里。
可是……不行，他不行。
小舒要的那个人，终究不是他；能让她快乐，让她欢笑的人也不是自己。
和自己在一起，几次都是她醉意深沉的样子，只有和林庭深在一起，他才能贪婪的看着她的微笑，她的高兴。
“小舒，如果我没有从事这一行；如果……早一点遇见你的人是我，一切会不会不一样？”林清泽喃喃低语，右手轻轻抬起，狠狠的按压在心脏的位置。
这么多年了，他早就忘记了疼痛的滋味了，可是这一刻，好清晰，太清晰不过了。
枪弹穿透身体的时候，他都没有疼成这样；可是看着他们接吻，看着他们那么幸福的样子，他却感觉到心脏一抽一抽的疼，连带着身上的神经，也跟着泛满酸意。
“小舒，你知道吗？其实我也很嫉妒，我多么希望抱着你的人是我，能给你快乐的人是我。”
可是终究……只是他的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