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知为何又流现与世,传闻只有将死之人才能捡到它,如此说来,属实是个不祥之物,”
陆七七听后唏嘘不已,“没想到枚戒指居然有段这么感人的爱情故事啊,这感情实在珍贵,放现在哪还再听闻过殉情这等事,都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肆玖却勾起嘴角,摇摇头并不认同,“那位裴小姐便是重情之人,你也是。”
“是吗?”陆七七有些惊讶,裴羽歌是重情之人她看出来了,可说她也是,这她可不敢苟同,她向来没心没肺,实在担不起重情二字。
肆玖牵起她的手,眉眼间笑得温柔,
“七七为师父做了很多很多,师父穷尽一生都还不起,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