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站起身，红着脸背过了身子。
柳水生躺在地上又迷糊了一会，或许真的憋的不行了，半晌之后，这货迷迷瞪瞪地爬起来，依着一棵老槐树，闭着眼挺着下面的炮管子，“呼啦啦”好一通大泄。
那响亮的“洪水”声，刺激得王金凤一个劲地打哆嗦。
她紧紧咬着下嘴唇，脸红得几乎能渗出血来。
这个时候，她的脑子也迷迷糊糊的，主意力完全集中在了这要命的“水声”上，感觉就像在梦游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意识到身后的声音停止时，羞答答地问了一句：“柳水生，你好好了吗？”
听到这里，正处于半睡半醒间的柳水生转了一下眼珠子，转过头，迷迷瞪瞪地望着她。
此时，他的思维已经清晰了一些，只是头痛欲裂，神经反应比较迟钝罢了。
没有听到柳水生回话，王金凤战战兢兢地转过身子。
一看他下面还挺着老二，竟然没有放回去，吓得她低叫一声，又红着脸把视线转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