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愿不愿意拿出两百金,用于试探我是否掌握制作彩陶的绝技?”
吕平吓一跳,可想了想又说道:“糜家富甲天下,传言糜家仅食客就多达三万,商铺遍布大汉各州,位于东海郡的各种作坊延绵数十里,一年红利数以亿计,若为了获得被天下富豪视为天赐珍宝的彩陶,花上两百金应该不算什么吧?”
刘存逐渐明白过来:“没事了,最近若有余钱,多向本地商家和各大作坊购买青砖灰瓦和造船木料,堆在庄子里储存好,等有机会就把庄子新修的护墙全都贴上砖,只要不超越朝廷定制即可,所有房屋按照我的要求,分成工坊区和住宅区,全部用青砖灰瓦建造,估计不久咱们就会用到,除了周边已经种上豆子的两千亩土地,黄道山北面有大量粘土,都是制陶和烧制水泥粉的上佳原料,必须尽快利用起来。”
“主上放心,小的已经买下黄道山北面的那片荆棘丛生的山丘,回头就叫人建造灰窑,开挖粘土开采石料,一定办得漂漂亮亮的。”吕平越来越能干了。
次日中午,刘存如约捧着儿子刘振根据仿制成功的一套白黄绿三色绘彩陶瓷酒具,恭恭敬敬地送到程秉的书案上。
程秉小心打开精致华贵的檀木小箱之后,激动得直抽冷气,伸出颤颤悠悠的双手,拿出造型别致的长颈酒壶反复揣摩,反复端详上面技法尚显稚嫩的花鸟图案,看了又看,摸了又摸,好久才不舍地放入箱中,长出口气对刘存重重点头:“子鉴,回去安心等候消息,不出意外的话,年底之前,你将以茂才身份获得国君召见,如果国君采纳本官建议,很可能破格任命你接任夏河县令。”
刘存无比震惊:“这这……大人,这怎么可能?”
程秉正色道:“有何不可能?依照朝廷祖制和郡国典章,分封郡国的国君有权任免治下各县官员,只需事后向朝廷报备即可,子鉴虽说出身于没落寒门,但文武全才,德名广播,兼之治家有道,宽厚勤勉,担任我琅琊国偏僻一偶的区区县令有何不可?只是……”
说到这,程秉狭长的眼里露出几许愧疚:“子鉴啊,你素来对本官鼎力支持,本官亦不能愧对于你,说句心里话,这个管辖方圆百里的县令不好当啊!黄巾暴乱以来,各州各郡有识之士深忧天下大乱,纷纷以各种理由辞官归隐,朝中阉人把持朝政,迷惑圣上,弄得整个大汉官场天昏地暗,惶惶不可终日,兼之朝廷之税赋日益沉重,处罚日益严苛,各地官员为之色变,深恐殃及性命,祸及家族,纷纷挂冠而去了!”
“我琅琊国虽然境况稍好,但数月来亦是流民遍地,暴乱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