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黄城集,要是大人准许,小的愿意为大人领路!”
“太好了,谢谢傅兄弟!”
刘存非常高兴,脱下皮手套握住傅闿冻红的手,非常认真地说道:“傅兄弟,有句话我要对你说,你是个军人,不管面对任何人,都不需要自卑,军人是什么?是保家卫国的柱石,是国家民族的脊梁,军人要有军人的尊严和骄傲!虽然我身为太守,但我同样是名军人,你我之间只有职务高低之分,没有贵贱之分,明白吗?”
傅闿感动得无法言语,从未有人和他说过军人是什么,从未有任何一个官吏如刘存这样握住他的手,称呼他为兄弟。
刘存拍拍傅闿的手臂,示意侍卫牵匹马过来,翻身上马静静等候发愣的傅闿。
傅闿长叹一声,二话不说接过侍卫递来的缰绳,左膝微曲稍一发力,非常敏捷地窜上马背,原地调转马头高喊一声“使君跟着在下走”,便一马当先跑在前头,引领刘存一行顺着绕过城墙外的护城河,转而进入东面的官道。
刘存对傅闿精湛的骑术非常惊讶,傅闿的双脚根本没踏上绳圈,整个人就像长在奔驰的马背上一样轻松自如,从傅闿的身姿、四肢、腰部的力度和整体灵活性上看,他的马上功夫绝对不弱,刘存麾下骑军中除了王杞和颜慎,没几个人拥有傅闿的好身手,这让刘存顿生招揽之心,一边策马奔跑,一边琢磨怎么把此人收入囊中。
十里路程很快就到,率先下马的傅闿远远向刘存抱拳示意,然后推开矮墙中间虚掩的院门,抬脚入内大声招呼起来:“子义,有贵客到访!子义……”
院门外,刘存开始整理仪容,秦义接过刘存擦完脸的布巾,麻利地擦拭刘存身上的铠甲,其余侍卫非常默契地忙碌,很快将几辆满载礼物的马车并排停在光秃秃的树下,连战马也整齐地排成一溜。
院里很快传来急促有力的脚步声,刘存脱掉厚重结实的毛皮手套塞进腰间皮盒,含笑望向傅闿身边龙行虎步满脸惊讶的俊朗青年,率先抬手抱拳致礼:“琅琊刘存冒昧前来,还请多多海涵!”
年轻人连忙弯腰回礼:“小民太史慈见过刘使君,不知使君驾到,有失远迎,恳请使君恕罪!”
长衫外穿件翻毛背心的太史慈几乎和刘存一样高,青色布巾从随意挽起的发髻上自然坠下,与浓黑的长发一起随风轻荡,他脸型略长,浓眉入鬓,明澈的双眼配上挺拔的鼻子,整个人显得异常俊朗坚毅,微微张开的嘴唇上刚长出细密的柔软胡子,全身上下英气勃勃。
“使君请入内奉茶!”傅闿低声提醒。
呆呆望着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