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的三支小旗,距离之前定下的截击位置多了十五里,而且更为靠西。所以他沉思过后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有了一千五百多辆战车、运输马车和一万五千匹战马,我三万五千精兵的行军速度将提高一倍不止,西北方向的地形和道路状况也不错,哪怕打着火把夜行军,天亮之前也能轻松走完七十五里路程。”
“但是,我还是觉得原来定下的阻击位置更好,这片区域看似地势平坦,实则南北十里都有大湖和大小河流分布,眼下天气越来越冷,说不定随时都会下雪。穿少点儿能把人冻僵了,可湖面、河面却没有结冻,袁军自然也就无法涉水逃走。”
“因此我认为。哪怕六万袁军齐心协力发起冲击,我三万五千将士也能顶住,最多是伤亡成倍增加,却能最大限度地堵住袁军西逃之路,只需顶住两个时辰,孝仁和儁义乃至公孙将军的骑兵肯定能够赶到战场!”
“以我对孝仁和儁义的了解,哪怕公孙将军犹豫不决,幽州友军不能夜行军,他们也会遵照帅令及时率部出发。”
太史慈非常尊重徐盛的意见。闻言不再提临时更改的方案,乐哈哈拉住徐盛。叫上颜良几个到一旁坐下喝茶。
热腾腾的的茶水下肚,整个人顿时感到暖和许多。
心中始终放不下的颜良犹豫再三。还是望向徐盛,低声请求道:“文向,愚兄有件事求你,你看……”
“兄长请说,咱们兄弟哪儿来那么多客气?”徐盛端正身姿,笑颜以对。
颜良叹了口气,抬手擦去水蒸气快速凝结之后挂在浓密胡子上的水珠子:“唉……其实冀州士卒都是些难得的好兵,没什么花花肠子,无奈领军之将大多不知体恤,估计这个时候,本初将军身边的六万士卒都知道败局已定,无力回天了,应该没几个人还要拼死力战,自寻死路。”
“所以,愚兄恳请贤弟,在战场上尽量招降,少些杀戮,不到万不得已,别用威力强大的霹雳弹,那玩意儿太过霸道,太过歹毒,只要沾着,不死也得脱层皮,一辈子休想再拿刀枪了!”
徐盛哈哈一笑,当即抱拳应承下来,颜良这才如释重负地咧嘴致谢,惹来众弟兄一阵大笑。
“玉璞,你给大家说说你和陆九将军的后手吧,也好让你颜良大哥安心些。”太史慈乐哈哈地望向文质彬彬的鲁佩。
鲁佩拱拱手,向大家如实通报:“在送往袁本初大营的车队中,所有赶车的马夫都是咱们精心挑选的冀州投诚将士,车上的二十六名袁军校尉以上的百余名家眷,也会在见到自己的家主之后,详细转告如今整个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