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以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去放纵自己描摹那张面庞。
看得太过投入,连呼吸都不由自主跟着同步,跟着熬了一夜的人也慢慢阖了眼。
世界突然安静下来。
日光旖旎在玻璃上,在地面延伸,移动。
爱德蒙再醒来时,窗外已经是一片暮色了。
可能因为壁炉将屋里烧得太暖,克莉丝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绒毯里挣出来,整个落到了他的怀里。
年轻人就连睡着时都面带忧虑,面颊绯红,垂顺的短发散乱,呼吸起伏就像小动物一样轻微细弱,微蜷着身,如同这样会觉得安全一些,一只手还捏着他的衣角边沿。
牢狱生活将爱德蒙变得非常警觉,即使是睡着的时候也提防着风吹草动。
可是在这个人身边时,连牢狱的噩梦都被隔绝了。
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