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轻松替他接过负累,告诉他以后再也不分开,一切感知才像潮水一样回涌胀满,以至于连一切心绪和情感也都被堵住,在心中激荡,彻底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果然还是因为很久不见,所以自己才这么容易失控。
他满不在乎想着,已经将她再次按倒在长沙发上,将无法倾吐的爱意用比刚才更激烈的方式身体力行递还。
药果然是甜的。
克莉丝在四楼养了三天才出门,恢复在伦敦的生活。
上流社会虽说心照不宣,但是上同性之间交往是违法的,自己明面上是男性,回来后都没出门,她没心宽到顶着证据跑出去。
虽然有那些手下,她即使不用外出也不会漏掉什么消息,但是这个会影响自己自由出行的小问题必须解决。
克莉丝在心里把“找机会教法国人什么才是真正法式湿吻”提上了未来的日程。
最近她绝对不会再接近普罗旺斯人了。
对自己的吻技毫无自知之明,还以为表现很不错。
反,反正,她所有的心跳和眩晕其实来自缺氧,回应也只是在汲取空气而已。
心里有一搭没一搭想着,远远见到目的地,克莉丝下了马车。
送出口信后,哈洛德的贴身男仆早就等在了路边,见到她长长松了一口气,急忙迎上来,“我找到他的时候已经喝了四瓶了。”
克莉丝回忆了好友的酒量,想到他也是个倔脾气,喝酒后就更别指望听进劝话,把手伸进外套口袋,点头“没事,还醒着就行。”
不过她还是低估了哈洛德的心情影响,才四瓶对方已经醉得没法认出她,缩在夜间空无一人的公园角落,一边抱着煤气灯在那里呜呜哭,一边不住哼唧一个名字。
男仆在一边悄声提示“是先生的未婚妻。”
克莉丝问“婚事出现了什么变故吗”
“因为我的缘故,他可能没法结婚了。”
背后一个声音突然说。
看清来人,贴身男仆表情一变,敛声屏气,避退到了一边。
克莉丝站在原处没动,看着欧文在长椅另一边落座,又瞥了一眼因为大哥的声音下意识瑟缩一下的朋友,才颔首“埃弗雷特先生。”
前希腊史教授道“好久不见,班纳特。我听哈利说,你要做他的伴郎”
“没错。”
“那么,如果你得到他们可能去苏格兰的消息,请一定告诉我。”
“他还只是借酒浇愁,你竟然开始揣测他,认为他会做出私奔这种不负责任的事情。先生,你已经不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