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2 / 3)

音乐向来是有魔力的,喧闹的人群逐渐静下来,整个行刑台一时间只剩下了乐声弥漫。

流光忽然笑了起来,她觉得自己得做点儿什么。

她是南街的花魁,这行刑台对于她哪里是什么行刑台,只不过是一个容她盛大表演的舞台罢了,她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台下的人皆是看客,她怎么能不将表演完美收尾呢?

于是她唱起歌来。

“浓夜星稀月不明,风惊鸦鸟。”

她唱的是大玄人人耳熟能详的歌,哪怕三岁孩童都能跟唱上两句。

南街女子也顿时琴弦一转,合上了流光的声音。

“率土未齐,怎敢不将阑灯挑。”

她这次唱这首歌并没有人跟着一起唱,整个钟庭都回荡着她的声音。

“敌将压城将国藐,天却初晓。”

唱到这里,流光顿了一下,看向了台下,台下的人中破云的学生占了不少的人数,流光嘲讽的笑了起来。

“待到云破,稳把大玄山河裱!”

她唱完,万籁俱寂,整个钟庭安静的不像个样子。

流光举起了杯中酒,轻轻道:“率土未齐,怎敢不将阑灯挑……流光输了!所以流光身死,只愿我大玄国民谨记六州之地,挑阑灯,收率土!”

说罢,行一礼,一饮而尽。

那日,残阳如血,风冷似刀。

自从流光之事后,整个京城都安静了下来,不像之前的浮躁,反而变的同赵益清刚来时那样安逸繁华起来。

所有人都像是说好了似的对关于六州关于流光的事情绝口不提。

整个京城风平浪静,似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有季茂成在破云书院前当众折笔,发誓此生再不写文章,并转入了赵益清他们所在的最差班引起了一阵小小的轰动。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唯独南街与此不同。

曾经热闹的南街忽然就萧瑟起来,人们对这个地方唯恐避之不及,仿佛是有什么不好的东西似的。

所有人都以为南街从此败落,只有赵益清知道事情才刚刚开始。

南街内没有了靡靡乐音也没有了轻纱弥漫,看起来比以往爽朗了不少。

南街女子得到脸上也没有什么沉重的表情,而是神色匆忙像是再忙着些什么。

赵益清在排戏,秦风楼未演完的结局。

流光行刑完当晚,南街的女子便找到了赵益清。

她们这时可不像在钟庭的时候一副笑盈盈的模样,一个个都哭的双眼通红,声嘶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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