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雷霆之势,在拍卖会上打了通宇一个措手不及,按照邹世锷当时叫价的频率和时机来看,他明显是知道另外三家竞标公司的标底的,可是这种机密的事情,严格来说,是绝对不会外泄的,可邹世锷偏偏全都知道,也就是说,在参与竞标之前,邹世锷就对一铁矿志在必得,而他刚刚参加完拍卖会就来见东哥,更让我感觉费解,而且当初二叔还说过,当地政府为了保证税收,是不会把一铁矿卖给外地企业的,所以这个青崖应该也存在了好多年,可是这个名字,我真的是太陌生了,想到这里,我把烟扔在地上踩灭,大步流星的回到了东哥的病房里。
我走进病房的时候,东哥正在翻看着手机,听见开门声,他放下手机,对我笑了笑:“之前你在电话里跟我说,有事要告诉我,是什么事啊?”
“哦,也没什么事,我当时就觉得这个青崖矿业挺奇怪,所以想跟你说这件事。”听见东哥的问话,我很自然的岔开了话题,暂时没有提起房鬼子的事,而是话锋一转:“这个青崖矿业的邹世锷,为什么会来见你,他是提条件的,还是……”
“他是我的人。”没等我把话说完,东哥就将我的话打断了,脸上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一铁矿,是咱们的了!”
‘嗡!’
听完东哥的话,我脑子里一声轰响,一时间,竟然对这个结局有些难以接受:“你、你,你刚才说……什、什么?!”
“过来,坐下聊。”东哥似乎早就猜到了我会是这种表情,咧嘴一笑,对我招了下手:“这个世界上,纸永远都是包不住火的,何况是一铁矿这种庞然大物,咱们只要对它起了觊觎的心思,那么这件事情,早晚都会传到房鬼子的耳朵里,不是吗?”
“我还是不明白的你的意思。”听完东哥的话,我依旧茫然:“这个青崖矿业,是从哪冒出来的?”
“你还记得,咱们俩第一天在二叔家里,听说一铁矿要拍卖之后,我有一段时间,总是神出鬼没的吗。”
“你当时不是说,你是在外面筹钱吗?”
“我是在筹备青崖矿业。”东哥停顿了一下:“青崖矿业,是一家濒临倒闭的企业,我找到青崖矿业老板的时候,他已经身背巨额债务,公司马上就要倒闭了,不过这家企业的资历很老,而且还是安壤市内,仅有几家有资质收购一铁矿的企业之一。”
“所以,自从咱们开始准备拿下一铁矿开始,你走的就完全是两条线,对吗?”我抬头看着东哥:“咱们所做的一切努力,其实全都是幌子,而背后这个从来没有露面,并且名不见经传的青崖矿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