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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眼刘耀。
暂时还是先别问吧。
上了餐桌，气氛很是古怪起来。
以莫凝泷为中心。
曲向天心中疑惑，东方世心中的郁闷，以及刘耀心中好奇。
“不是说来的人是曲烟直的男朋友吗？”曲向天自认自身眼力不错，但这一次。
目光向着下方移去，落在莫凝泷两腿之间。
他所看到的，是两条并拢并侧向右侧的腿。
这样的西装，这样的坐姿，他经常在自己的女秘书身上看到。
真的是男孩？
曲向天看了一眼莫风华。
莫风华很不巧的和曲向天对上了视线。
“你家孩子到底男的女的？”曲向天眉头微皱，用着眼神询问道。
莫风华耸了耸肩，同用眼神回答道：“我怎么知道，我也很迷茫啊。”
毕竟，又没亲眼见过其见证过。
东方世加入了聊天。
“她的确是男的，这点我可以确定，不过那是曾经的事情了。”
东方世自顾自的饮用着茶水，眼神回说道：“现在的话，对方人类都不是，还说什么男女。”
三个人的眼神交流，让整个餐厅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刘耀仿佛看到了和那些同事们扯皮的一幕。
本来来这里就是为了避免那一幕发生的说，怎么又变的奇奇怪怪了起来。
“咳咳！”这么僵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莫凝泷轻咳了两声打破僵局，淡淡笑道：“这么突然的邀请我不会只是为了吃饭吧，开门见山，是什么问题，我猜是关于回收虚拟设备，对吧？”
“嗯，这不是主要的问题。”刘耀看向了曲向天道：“不过，能否告知为什么此事关乎一亿的人民生命吗？”
“那些事情，不是你们应该知道的。”
莫凝泷皱起了眉头，身上的气势不自觉的释放了出来。
神战这样的事情，若是让人类知晓了，在各种猜疑下只会让情况更加混乱。
相信没人会愿意放弃那主宰一切的宝座。
只要有一丝侥幸，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
因为曲烟直的缘故，在乎人类生死的只有莫凝泷。
而其他的神灵种可不会在意猴子的死多死少。
“你只需要知道，那些人会死，而且死的概率很大。”莫凝泷收起了气势，可那份冷意依然存在。
刘耀本能的察觉到其中有隐藏的秘密，识趣的他没有继续询问。
“既然不能说，那就不说吧，关于回收虚拟设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