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还要处罚那庞刚呢?”
崇祯怒道:“他没有通过
ing部和朕就擅自发
ing,难道不该怪zui吗?若是人人都像他这般目无fǎ纪,这天下岂不大乱。”
周皇后悠悠的反问道:“那皇上现在能处罚他吗?”
“这,”
被击中了sixué的崇祯就像xiè了气的皮球般一下子哑口无言木然坐在圆凳上低头不语。
看到丈夫颓废的样子,周皇后也是一阵心疼,莲步轻摇的走到丈夫身边,玉手轻轻在丈夫的额头抚了抚柔声道:“皇上,古人云:治囯如烹小鲜。您不能什么事都cāo心,依臣妾看那庞刚出
ing朝鲜出了就出了嘛,这些年鞑子这么张狂,把咱大明当成了他们的园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现在有庞将jun教训一下他们,让他们不敢小视我大明也是好的。凡事要想开点、嘛……”
原本满腔怒火的崇祯在皇后的安慰下心情终于好了许多,他抓着周皇后的小手叹息道:“粹童,还是你会宽慰朕啊,好了,不说了,咱们去用膳,慈炯、nèn赃他们恐怕都等急了吧!”
周皇后嫣然一笑,虽然他巳经是两个孩子的母qin,但一股成熟美妇的妩媚风情还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散发出来,她一把拉住了丈夫的手俩人就这么向后面走去脚
夜深了,北京内城狮子hu同的一栋大院里,有一间屋子的灯还亮着,今曰在朝上被崇祯皇帝和ēn体仁等人集体打脸的钱谦益正阴着脸坐在太师椅上,在他旁边正坐着一位身着白衣的年轻男子,这名男子不是旁人,正是从浙jiāng赶来的杭州城最大盐商严本阁的孙子严铮。
严铮白净的脸上此刻也是阴云密布,他沉着脸说道:“钱大人,难道真的扳不倒那姓庞的吗?”
钱谦益不耐烦的说:“怎么搬?现在那姓庞的手握重
ing,人又远在朝鲜,朝中大臣都生怕因此触怒此人,若是他一怒之下起
ing造反,这个责任谁来承担?是你“还是我?”
严铮不屑的说道:“起
ing造反?他有那胆子吗?即便他起
ing造反朝廷便可尽起大jun将其剿miè岂不正好!”
钱谦益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这位严公子可真是一个极品啊,真不知道严本阁是怎么教他的,一肚子的书生意气。且不说那庞刚的
ing马皆是精锐,即便是闯zéi那些liukou朝廷剿了十多年都没剿miè干净,更何况那庞刚还拥有青州、莱州、登州三地,真要惹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