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东西的事情,从古至今,层出不穷,莫说是堂姐妹之间,就算是亲姐妹之间也有不。所以也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陆禀言点头,想到柏小鱼算是妻子柏慧珠的堂妹,到底是觉得有些尴尬,他不是常年混迹大舞厅里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所以没有办法去正视此刻自己的这份感情。
然就在这时候,嘲风回来了,身后跟着那瑟瑟发抖的柏小鱼。
柏小鱼在看到陆禀言也在这里后,就更紧张了,心里那种感觉犹如排山倒海一般涌来,她怎么都拦不住。当然她知道这样不对,不管怎么说,陆禀言也算是自己的堂姐夫了,她不该对陆禀言有这样的感觉。
可是就控制不住自己,甚至有种自己和他早就认识了的错觉。
也正是因为陆禀言在这里,以至于她暂时忘记了对宋雁西的恐惧。不想这时候只听宋雁西朝她说道:“先坐下来吧。”
她这才收回那不该有的思绪,不安地朝桌前的走过去。
只是扫视了一圈,小银和嘲风坐在一条凳子上,宋雁西和陆禀言面对面,各占了一条,而另外一处则放着酒壶。
她不想跟陆禀言坐一起,但是更不敢跟宋雁西挨着坐,于是最终摇了摇头,“我,我还是站着吧。”
没想到陆禀言竟然看出了她心中的疑虑,站起身来,主动将凳子让给她,“你坐吧。”
“我,我不坐,大少爷您坐。”柏小鱼坚决地摇着头拒绝。
宋雁西这时候已经将这桌子四周设下了法阵,以免让外面的客人察觉此处的异样,见他们俩如此谦让,便道:“你俩都坐下。”
陆禀言先坐下来,然后一双俊眸盯着迟迟不入座的柏小鱼。
柏小鱼有些害怕他这样的眼神,总给自己一种深情望着自己的感觉,会让她觉得对不起柏慧珠。然后不安地在长凳边坐下来,不敢去看陆禀言。
正是尴尬之际,听得宋雁西的声音响起,“我看看柏慧珠从你这里抽走的记忆是什么。”
她听到宋雁西提起大堂姐,连忙抬起头,正好见着桌子上空的房顶上,忽然出现一个画面。
喝多了的她蜷缩在山洞里,那柏慧珠来摘下她身上的金锁,还顺便抽走了她的一段记忆。她见此,惊呼着捂着小嘴,紧接着看到自己被抽走的那片记忆。
记忆里她被种在一处坟前,而她的另外一边,则是这坟主人的儿子所住的茅草屋,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的家。
小男孩给村里的乡绅老爷家放牛,闲时就坐在柏树下看书,有一日却是被村里几个顽皮孩子推进水塘,为此感染了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