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没错,我也是大门家的一份子。”
大门良朗笑了笑,陷入回忆:“实际上,我已经有五六年没有回家,大门家虽然是东京有名的重工企业,家主大门原一郎却缺乏感情很多时候哪怕再累,我也不想回到这个家,今天算是个例外。”
大门良朗开始了长达七八分钟的抱怨,直到汽车停在一栋和式住宅门口,他才总结道:“总之,大门家让我感觉到十分陌生,五年前离开之后,几乎就没有和家里联系了,这次被邀请回来表演,我的那个父亲似乎都不知道团长是我。”
“当然,这挺好的,等拿完钱我也要离开”
“知道你进入这个行业,你的父亲应该很自豪!”
话说得好听,但毛利小五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自己的儿子成为祭祀服务的团长,对大门重工这种财阀家族,应该是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再加上对方的抱怨,毛利小五郎有理由相信,对方是回家气自己老爹的。
大门良朗眼里闪着莫名光泽,没有回答问题,转移话题道,“为什么一定要继承家里的产业呢?我不仅讨厌我的父亲,还有那个和父亲一模一样的大哥,也让人讨厌,他那个妻子,也就是我的嫂子,同样不是什么好东西。”
“整个家里,唯一还能让我在乎的,也就是那个生下我的母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