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那她为何平日里表现得那般低调?就算华妃齐妃说她,她也表现得十分懦弱。
剪秋她要是得皇上喜欢,只要在皇上面前上上眼药,不就……
宜修(嗤笑一声)就以安陵容的家世,她能告一两次状,她还能次次都找皇上给她解决吗?
宜修在没彻底站稳脚跟之前,低调隐忍才是正确的。
还有宜修没说的是,这满宫嫔妃就只有安陵容家世差,身后没有一点助力,这跟任何人起了冲突,她小命说不好都……
剪秋那看来妍贵人这心计不小啊……
宜修没说什么,她猜安陵容的低调背后怕是也有皇上支招。
宜修不管安陵容是真的懦弱还是假的心有成算,总之,剪秋,本宫不想看到她平稳生下这一胎!
剪秋是,奴婢明白!
转身,剪秋就下去安排打胎业务去了。
……
翊坤宫内,同样是一片狼藉。
名贵的瓷器被摔了一地,碎片在烛光下闪着寒光,犹如华妃此刻的心情。
年世兰她也配?!
华妃一脚踹翻一个绣墩,凤目圆瞪,满脸的不可置信和滔天怒火。
年世兰一个县丞的女儿,凭她那副狐媚样子,居然也敢怀上皇上的孩子?!
颂芝和周宁海跪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喘。
华妃烦躁地来回走动,金步摇在发间剧烈晃动,撞击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年世兰本宫就知道!本宫早就知道她不是个安分的!
年世兰(咬牙切齿)当初选秀时,本宫就瞧她那张脸不顺眼,活脱脱一个小妖精!若不是她侍寝后,皇上并未对她另眼相看,本宫早就……早就让她知道这后宫的规矩了!
她以为安陵容不过是皇上一时兴起赏玩的玩意儿,没想到,就是这么点雨露,居然就让她结出了果!
一想到传来的消息说皇上守在安陵容床边,那温柔期盼的眼神,华妃就觉得心如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