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
昨晚昏倒之后，宋亚轩给她涂了药膏，还替她换上了干净的睡衣。此刻她的身体不再有疼痛感，但记忆仍停留在昨天那个混乱的夜晚。
胸口像是压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闷得喘不过气来。
床头柜上放着一杯冷却的热水，杯底之下压着一张薄薄的字条。
苏小鹅伸手将它抽出，映入眼帘的是三个端正的字。
“对不起”
她垂下眼眸，指尖微微颤抖，又将字条放回原处，随后疲惫地躺回床上。
闭上眼睛，却怎么也驱散不了心底挥之不去的复杂情绪。
龟孙系统丁程鑫亲密度-1%
龟孙系统现为32%
苏小鹅…
苏小鹅恍惚猜到丁程鑫的亲密度为什么又加又减，她缓缓睁眼，从身旁拿起手机，熟练的点开短信。
果不其然，丁程鑫又给她发了一堆信息过来。
丁程鑫·[短信消息]在吗？
丁程鑫·[短信消息]你还好吗？
丁程鑫·[短信消息]睡了没？
丁程鑫·[短信消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跟我讲，我不会说出去的。
丁程鑫·[短信消息]你和宋亚轩怎么样了？
丁程鑫·[短信消息]不想打字回个标点符号也行。
丁程鑫·[短信消息]要是睡了，明天起来记得回。
…
半个小时前。
丁程鑫·[短信消息]你饿不饿？吃饭了没？
丁程鑫·[短信消息]你想吃排骨吗？
丁程鑫·[短信消息]都快一点了，你也该醒了吧。
丁程鑫·[短信消息]你是不是故意不理我啊！
丁程鑫·[短信消息]你不回我我就一直烦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