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深藏于海谷之下的飞舟寝殿中。
气氛也愈发祥和平静。
唯有床头回荡着男子不断地讲述。
“……遗泽中有些仙珍,也有些七品虚丹。”
“清欢得以承下九玄道统,完善了九妙药体,等五气修养得当,便能追求元婴。”
“至于那魏元,本是断浪州的一个小丹童……被穆敬修当做探路石一般带着,才到了化外那片疆域……”
床榻之上。
血衣楼主惬意阖眸,修长美腿微微蜷缩,纤手搭在素衣小腹间,鼻息出奇的平稳,像是睡着了。
不过她的鹅颈螓首,却是被徒儿托起,像是落在温热的手掌中把玩……
赵庆随意感受着掌心,楼主的细腻雪肌有些微凉。
又时而撩理怀中如瀑青丝,指尖自其发丝间穿插而过,已然生机愈合的白皙颈项,也落于手中摩挲着。
……气氛有些暧昧。
却也仅限于此。
但又不知为何,赵庆如今却是欲望升腾,全然没有了那股八号技师一样的感觉。
反而很是享受这般,手上动作大胆不说,更随意以真元烘暖女子仙躯。
轻语讲述之间,视线也轻松掠过那白皙延入衣襟的雪山一隅……即便楼主躺着也尤为挺拔。
不知不觉间。
这血衣行走不知怎得……手掌便已延向了锁子骨下。
当是时。
女子弯弯的睫毛轻颤,满是倦意的美眸睁开,继而轻抬扫了一眼。
接着便慵懒嗤笑道:“动作更大了,你不怕?”
?
赵庆似是神情一震,仿若恍然大悟。
“……习惯了。”
青君不语,只是莞尔阖眸。
悠闲枕在徒儿大手掌心,又过了数息之后,才朱唇轻启平静道:“为师都有些惶恐。”
“眼下三分气运借你,你说说?”
嗯?
赵庆心下一怔,我说什么?
真白啊……
不是。
他轻应一声,稍稍停顿后才温和笑语:“弟子的确不是很怕。”
怎么说呢。
强者才会抱怨环境。
弱者只会抱怨强者。
如果说有人要抢杀他们一家,那必然是眼睛都要杀红了的。
但若是说……特么的这天要塌了!
ok。
塌!
随便塌!
否则呢?
难道我天下行走以浩瀚元婴修为,扶正这玉京星阙的大厦将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