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绝于风雪之外的幽冷小殿中。
叶曦被赵庆欺按禁锢在墙壁上,通红的泪目涣散而暗淡,容颜扭曲着,失神却又直勾勾的望着赵庆,唤出了颤抖的言辞。
“……”
轰隆——
一瞬间!
赵庆气血激荡呼啸着,直灌头颅而上!
心底不由狠狠地战栗颤抖,又有着极为热切的悸动传彻!
前所未有的征服感,甚至使得他有一瞬失神。
继而这种强烈的拥有愈演愈烈,只恨不得立刻把这个属于自己的姑娘,灵魂都刻满自己的烙印!
赵庆目光灼热鼻息浓重,大手毫不留情的一扭女子藕臂,将其双手极为别扭的禁锢在螓首之上交错颤抖。
他的手指更是死死扣入了叶曦凌乱的发丝,紧紧按着对方的头颅,迎着那扭曲落泪的容颜欺吻而上!
极情恣欲,厮磨缠绵,肆意掠取着对方的一切!
叶曦通红的泪目轻轻闭阖,朱唇轻启安静承受,时而予以笨拙回应。
渐渐地娇躯有些瘫软,交错于头颅之上的纤手微颤,青葱玉指似都在不安忐忑的轻蜷着……
正如赵庆所说。
他今年五十七,马上又要见到春天,距离甲子宴也只剩两年了。
得到清欢的时候,他四十岁,清欢的年纪也才二十二。
而如今岁月一晃,他即将甲子大寿临近之际,遇到了这位才貌姿情冠绝中州的姑娘。
也就是一个小丫头,不比当年的清欢年岁大多少。
如今的他,比叶曦整整大三十岁,这般岁月差距,姑娘唤他一声父亲都没有任何不妥。
虽说晓怡姝月偶尔也笑唤爹爹,甚至司禾经常吐槽庆爹如何如何。
然而司禾天生地养,根本就没有爹,姝月晓怡……跟没有父亲也没什么区别。
可叶曦全然不同。
叶弘训是为她平怨而亡,是对她最重要的男人。
且……也是正适合唤赵庆父亲的年纪。
赵庆此刻心绪激荡摇曳,气血热烈而磅礴的涌动,放肆撬动着美人儿的檀口香舌……
他当然知道,叶曦扭曲颤鸣是在唤什么。
他不可能取代叶弘训的地位,那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但叶曦却依旧狠厉的扭曲着自己,宛若割裂抛碎了她自己的亲情和人性,向着赵庆展示她的所有,奉献她的所有。
只要是她拥有的,一切都可以蹂碎践踏,交付给她深爱上的男人。
而她……也因此癫狂扭曲,任由赵庆宰割她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