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娇柔稚嫩,怎能这样肆意摆弄她?”
嗯!!
娇妻明艳笑眸一弯,满是认同的用力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赵行走最宠我,周师姐还是别挑拨了~!”
“想要赵行走的话,师姐可以自己尝试……看吃到吐出来会不会再饿。”
小姨美眸鄙夷一撇。
轻哼冷笑道:“呵,姝月师妹以为我不敢?”
赵庆:?
他神情古怪,轻笑嘀咕着拆台:“晓怡没吐过吗,怎么还说敢不敢的?”
紧接着。
他又侧目玩味盯上娇妻的笑颜:“当真不想试试?”
姝月:……
她神情悻悻,没好气剜了丈夫一眼。
继而又狠狠瞪了下清欢,轻哼一声像是无聊吐槽:“赵行走真是正人君子,玩儿女人竟然还问人家想不想……”
赵庆:?
他玩味嘀咕:“不要就是要?不想就是想?”
姝月听了不由琼鼻轻皱,直接别过脸颊不加理会。
但神识,却是温柔引着夫君,融入自己泥丸交修震荡。
姝月如今,可谓是后悔极了。
当年她年轻稚嫩,根本不太懂什么,跟丈夫云雨时……受不住就会跑开。
直道清欢比她大几岁,又在武馆修习过,身子骨比她强硬些,能够承受的更多。
却不知清欢除却年岁更成熟外,心也凄冷荒凉,主人愿意给她爱她,她都会稳稳的珍惜把握。
而如今的姝月,早已不是当年的十八少女。
三十六岁的年纪才后知后觉……原来自己亏了那么那么多。
竟发现……
承受丈夫遭不住的时候,坚持下去才是真的让人着迷。
如果夫君再像当年初夜那般,问她几次还受得住吗……
她一定会说。
受得住,都受得住,将月儿摆弄在床上垂死才好!
姝月白皙的鹅颈有些泛红,不禁满心古怪无奈。
这不血亏吗!?
一念及此。
她便狠狠又瞪了清欢一眼,这死妮子……
赵庆显然也发现了姝月近来稀奇的主动。
脑海中阴华荡漾,传来司禾的无奈吐槽。
“可怜啊。”
“晓怡享受着正宫夫人的地位。”
“清欢享受着正宫夫人的滋润。”
“小姝月只有一个名分……”
赵庆不动声色抚弄姝月娇躯,心里不由暗暗笑叹:“这就是年轻的代价。”
他心下一动,欠欠的追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