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浑身难受,反常到不行。
便如此时此刻。
原本美艳妖娆的含笑女子,侧颜之上渐渐升起一抹红霞。
与晓怡清欢对望间,当场就闹了个大红脸。
总感觉……
像是自己和赵庆偷偷出来做什么,被人家的夫人当场抓奸了一样。
可抓奸也就罢了。
她还跟大家都很熟,与柠儿更是亲近密友。
上次被赵庆亲吻,就遭了姝月当场抓获……这次两人同行散心,又被晓怡清欢抓了个正着。
骨女此刻芳心轻颤忐忑不已,却又有种极为特殊的悸动。
如果自己……
当真……
跟赵庆又做什么出格的事。
被红柠当场抓到的话……
这种莫名其妙的背德感,简直是让人神魂都有些发颤麻木。
她眼下心中乱糟糟的一团……内疚、自责、不安、担忧、后悔,却又有些小小的旖旎悸动,乃至对赵庆幽怨瞥视。
赵庆回望间,轻笑挑了挑剑眉疑惑。
你看我做什么?
他传音低语安抚着:“下次咱们躲起来,不会被抓到了。”
骨女:……
下次?
你还想有下次!?
白玉行走将心中怨怼很好的掩饰,轻松点头平静笑语道:“那就一起去司幽宗吧,是不是把曲师姐接上?”
……
……
没多久。
小杏舟便换做了血子玉舟。
自皇宫之中升浮而起,划破流云直赴寿云山的方向。
司禾的躯壳被放在了小阁中温养。
赵庆和清欢晓怡并肩观览楚国山河,三人神识纠缠在一起。
小姨美眸远眺大地,私下则玩味传音低语:“她这次有没有抗拒什么?”
抗拒?
赵庆心中顿时一滞,满是不解疑惑的侧目:“白玉行走是客,我们清清白白,夫人是说……?”
听夫君如此笑语打趣。
小姨当即笑哼,满是鄙夷不屑的飞了一眼。
“呵!”
“难不成等她给夫君诞下了子嗣,才算是不清不楚吗?”
诞下子嗣……
赵庆心中古怪,揽着清欢玩笑:“不会的,她魂不应体,或许没有生育能力。”
清欢凤眸扑闪浅笑,与晓怡对望无声。
骨女有没有生育能力,她们并不清楚。
但夫君,显然是没有……除非司禾点头同意,否则谁也得不到夫君的血脉。
而玉舟另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