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精的修行,不能胡思乱想。”
清欢目露了然,温柔用袖子擦拭主人身上的雨痕。
嘴上则笑吟吟低语着:“那主人慢慢平复……”
紧接着,她像是明白了什么。
略显迟疑的提议笑道:“不如,将奴儿囚禁在某处?这样主人应该轻松些……”
赵庆闻言目光一凝,盯着小奴有些火热。
确定了,错不了。
这可恶的女人,的确没安什么好心。
啧。
他索性慵懒躺在了地上,把玩起清欢微凉的纤足,幽幽低语着:“你这样……以后你的浊精该如何定?”
“太难了……”
清欢凤眸一荡,青葱玉趾微微收紧。
神情有些错愕难明:“等清欢定浊精的时候……禁欲便好了呀。”
哦?
您还禁欲呢?
您可快拉倒吧……
“没能看出来一点,你顾清欢养炼浊精……想来难如登天。”赵庆枕上了小奴紧致的美腿,两人无话不说。
“嗯……不会。”
女子笑吟吟的摇头,很是享受陪主人躺在月台上,听着风雨中的嘈杂。
且认真辩解着:“清欢不会胡思乱想,浊精最是好定。”
赵庆微微挑眉,神识蹂躏着小奴的泥丸,笑看她娇躯泛红轻颤,满目不解的示意她说下去。
不曾想。
顾清欢媚眼如丝回望一眼,娇声轻颤着喘息:“届时主人吩咐奴儿禁欲,奴儿自然便能做到。”
“服从主人的命令……难道清欢做不到吗?”
赵庆:??
够呛。
听起来一点都没有感觉你能做到。
他言辞古怪,随口奚落着:“我只怕你会爽到。”
清欢笑吟吟抿唇,气息不知不觉间多了些媚意……
幽幽笑语着:“那依主人看,咱们该如何?”
赵庆对此也很是无奈。
还能怎么办?
事已至此。
先……先欢好一番吧。
可正当他薅起清欢的纤手,却又目光一动,望向了楼台之外的长街。
便跟小奴耳语挑逗:“你看那是谁?”
那?
清欢螓首抵在主人颈间,唇瓣半咬凤眸迷离,分心侧目望了一眼……
只见人影稀疏的雨街之上。
有红衣女子神色清冷,藕臂抱胸施施然靠在墙边,正满目疑惑的抬眸望来。
此刻得见两人看向自己。
刚刚出门,准备买些吃食的周晓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