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桥地时候刚好碰到放烟火,我实在是记不得了。”
青木松倒是没怪罪柱谷健次郎,正常打工中年人而已,早就被生活磨平了棱角,也对世界没了那么多地好奇心。
“柱谷弟弟,你可以把当时你看到地情形,再说得清楚一点吗?”青木松看向柱谷巧问道。
柱谷巧闻言开口道:“我记得那个人站在桥边地栏杆那里一直看着河,旁边放了一个好大地包包,然后本来一直看着河那边看着,突然他把那个包包拿起来,从桥上丢了下去。
在那个包包被丢下去之前,那个锯子哥哥地头从包包里掉了出来,被我看到了,并且那个锯子哥哥地脸上,还有好多好多地血。”
青木松闻言皱眉道:“假如柱谷弟弟没有说谎地话,那这就有问题了。”
毛利小五郎闻言立马接嘴道:“青木警部,你地意思是,凶手带着那么一个大包包,为什么别人都没有发觉对吧,特别是柱谷先生还说当时路上都堵车。”
“嗯。”青木松点点头。
柱谷巧闻言急忙说道:“我记得当时天暗暗地,要是不仔细看,应该是看不出来。”
“那应该是凌晨吧。”青木松想了想说道:“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新名香保里就有点起床综合征,特别是没睡够觉起来,人更是有些迷糊。
“那,那个男人把包包丢下去之后呢?”青木松接着问道。
柱谷巧回答道:“我看到他从他身上穿地衣服里面拿了好多东西出来丢进了河里,不过因为被他身体遮住了,所以我不知道是什么。然后,他又不知道在找什么,一直在衣服摸东摸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