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后,才怒目而视。
“好威风的文夫人,原来也不过如此!”
文惜抱着自己的肚子笑了几声,又似乎是不甘地看了一眼姚十三才转身离开。
窗子重新上了锁。
一切归于平静。
姚十三有些麻木地站在原地,方才的寒风夹着雪吹红了她的脸。
窗子下的地上也是一片湿润。
都是方才雪花飘落进来后,融化在地上的水渍。
这会儿她才似脱力一般跌坐在地上。
姚十三缓缓摊开掌心,赫然是一个小纸团!
是刚刚文惜掐她时,趁机塞给她的。
她拉着她的衣襟的时候在她的耳边说。
“我不知道屋顶有几个人,得罪了。”
文惜是故意掐的,她要逼出屋顶的暗卫。
她想救她。
姚十三颤抖着打开纸条。
第二日。
马婆子按时进来了,她不仅带来了吃食,还带来了膏药。
文惜的功夫不错,手劲儿更是比寻常男子都大。
一晚上的功夫,姚十三的脖子已经青了。
“孟姑娘,这是玉肌膏,明儿保管就好!”
她一手就将药膏打掉了,态度还是一如既往,“把萧恕叫来。”
现在连成王殿下的尊称也没有了。
马婆子将膏药捡起,“殿下已经说了,大婚的那日,姑娘自然就能见到了。”
姚十三冷淡地扭头,什么也不说。
马婆子还是劝慰了一句,“姑娘,能嫁给殿下为正妃,是多少人都求不到的。”
她见她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便不再说话。
抬手一挥,随后领着丫鬟退出了房间。
正院里,萧恕的眼睛没有离开手中的书。
“今日如何。”
马婆子跪在地上,“孟姑娘的脖子青了,不肯用药,老奴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只说要见您。”
“今儿吃了点儿东西,许是饿得受不住了。”
萧恕的唇角一勾,“不用就不用,吃东西了就行,只要大婚的时候,是个活人就好。”
马婆子,“殿下放下,老奴看着,孟姑娘死不了。”
“嗯,下去吧。”
“是。”
萧恕放下手中的手,这才看向庆总管,“文惜现在怎么样了。”
庆总管,“文夫人昨儿感了风寒,这会儿说不出话了。”
“已经请了大夫,胎儿无碍,就是夫人得受点罪。”
萧恕哼了一声,“若不是看在她肚子的份儿,她现